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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怪(一)
前日《中国报》忽载一文,曰《讨辫文》,此真可怪之至矣。凡今之所为欲改章服等等者,为其不适于今之用,而非有恶于其旧也,而尤非为有害于事,而将从而罪之也。而此文第一句即谓“本朝辫子”者,吾不知其讨本朝而及辫子乎?抑讨本朝之辫子乎?二者于理皆未有合也。吾见各国人民之于其国家也,苟非在所宜争之事,则无不含有忠爱之义,何则?凡言一国者,无不欲其团结也。忠爱也者,团结之主要物也,而吾国独处处示忤慢骄肆之状,是何为者欤?
昨日《帝国日报》之插画,忽绘若辫若尾两条,题曰《辫子与豚尾》,实为悖谬狂肆。
近来百忙中,忽有所谓佛教研究会者出现,吾甚惑焉。今日吾国之人,犹有谈空说有之工夫欤?佛教闳大,吾知之矣,然果适宜于吾国今日社会之用欤?或曰:佛教仍以救世为心,非离世独立者也,吾辈研究之,将为救世地也。噫,是则欲救涸辙之鲋,而求水于东海之说也。且倡是会者,果犹能静其心,凝其思,看一卷佛经欤?其于佛之学说,果贯串而有心得欤?其终身行事果依佛说,无违反欤?至列名之人,大半治实业者,否则亦各有所事。吾意,以彼之才力之精神,仅治彼之事,已不足矣,又能分其才力精神,以研究佛说欤?如其然也,是自误以误人也;如不然也,是姑为此以相蒙也。二者其何居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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